兰德公司对朝核问题的一贯关切：朝鲜政权崩溃和中美军事冲突的可能

　　二、兰德公司对朝鲜问题的关切

　　事实上，自2002年10月朝核危机爆发后，兰德公司就予以足够的关注。在朝核问题上，兰德公司在提出了“四种可怕选择”的方案。2003年1月14日，兰德资深分析家布鲁斯·贝内特在《圣迭戈联盟论坛》发表文章，对这“四种可怕选择”方案进行了全面的诠释。具体内容为：

　　1) 无所作为，即无所作为地结束目前的朝核危机，使朝得以保留其核能力并研发新的核能;

        2)用军事手段摧毁核设施和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这将使中国陷入极其尴尬的境地，中国必须作出自己的选择);

　　3)通过对朝的制裁和施压的办法，特别是通过美国与日本、中国和俄罗斯间的协调，迫使朝鲜放弃其核武计划;

　　4)通过谈判解决的方式，迫使朝鲜同意放弃其核武器及其他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计划(这是最后的选择方案。作为回报，国际社会必须向朝鲜保证，任何国家都不会对其进行打击)。

　　此后，2003年美国《外交》杂志11-12月号刊登兰德公司政治学家埃文·梅代罗斯与哈佛大学奥林战略研究所研究员泰勒·弗拉维尔合写的一篇题为“中国的新外交”的文章。文章从分析朝核危机中北京作为第三方的作用出发，探讨了中国在外交政策事务上一向沉默寡言的传统上的转变。

　　2005年6月，兰德公司发表一份报告，称朝鲜半岛如果真正实现统一需要耗费6700亿美元。并认为无论朝鲜半岛是通过制度演变、一国崩溃或战争实现统一，美国和中国都会介入。

　　2013年9月，兰德公司发表题为《为朝鲜垮台而未雨绸缪》报告，警告说，如果朝鲜金正恩政权突然垮台将带来灾难性后果，美国应当考虑与中国磋商在政权崩溃后的朝鲜设立一条隔离线。

　　在这份报告里，兰德公司指出，就象当年东德垮台一样，朝鲜政权垮台也可能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突然发生。而实行独裁集权统治的朝鲜一旦崩溃，将引发严重的、新的饥荒，并在这个关有成千上万囚犯的国家带来人权危机。美国及其盟国韩国肯定将作出干预，但此举将令中国感到震动。作为朝鲜的主要盟国，中国当局可能因此在朝鲜境内设立一个缓冲区，控制朝鲜难民涌入其边境，以及防止美军部队靠近朝中边界。

　　报告也指出，中国可能向朝鲜派出部队，而此举可能导致与美军或韩国军队发生冲突，而冲突甚至可能很快升级。撰写报告的兰德公司专家本内特分析认为，“朝鲜政权在未来几年垮台的概率大概只有2%，但这是危险的2%。”尽管报告没有预测朝鲜政权垮台的时间，但预测说，朝鲜政权最终将崩溃。报告还称，朝鲜政权垮台的其中一个可能就是金正恩遇刺身亡。

　　2014年，随着朝核局势的日趋严峻，兰德公司出于对美韩半岛危机应变能力的担忧，发表了《预备朝鲜垮台的可能性》报告。在报告中，兰德公司针对如何预防朝鲜政府垮台，提出由韩国主导朝鲜半岛快速统一局面的重要观点，并且提供通过多种方案来减轻朝鲜政府垮台带来的后果。

　　此图描绘了朝鲜领导层的总体等级结构

　　报告分析，金正恩接任朝鲜的最高领导人后，展开的一系列清洗行动，包括最引人关注的清洗并处决其姑父张成泽事件，可能引发朝鲜政权内部的不满，使金正恩成为暗杀目标或引发军队高层政变。金氏家族一直鼓励国家领导层的第二层竞争，因此报告推断，金正恩倒台后，朝鲜将产生两个或更多派系*。每个派系都可能控制朝鲜的一部分领土，而部分地区则可能陷入无政府状态。一旦朝鲜政府垮台，韩、美、中三国都可能会面临与朝鲜军队的冲突。

垮台后的派系分布

　　像此前的报告分析的那样，兰德公司仍然认为，中国担心大批朝鲜难民涌入可能会危及中国东北地区的稳定。中国也有能力及时进行军事干预，预计中国会将之付诸行动。如果朝鲜政府垮台，中国的介入很有可能会引发韩美两国出手干预。

与中国打交道

　　报告建议，美韩两国可以就如何应对朝鲜的不稳定局势与展开积极对话。并且说服朝鲜精英阶层和其他阶层，让他们信服朝鲜政府垮台后，韩国主导下的半岛统一符合他们的利益，因为美国并不希望半岛统一招致其武力反抗。

垮台的影响

　　报告还提出，美韩两国需要为朝鲜政府垮台和半岛统一制定全面的计划。一方面，需要为相关计划储备资源，例如，在韩国贮存初期人道主义援助所需的食物并预备好食物的运送方式;同时还需要为朝鲜人接受统一清除障碍，例如，许多朝鲜人认为他们会因为所犯罪行而入狱并遭虐待。有些罪行必须给予惩罚，但韩国的司法体系尚不足以处置甚至10%的潜在犯罪人员。韩国应制定相关法律，纳入选择性的特赦条款。必须向朝鲜人民清晰地传达和展示有关半岛统一的计划和准备措施。举例来说，开展人道主义援助演习、拍成电影并面向朝鲜播放。这些讯息需要不断重复，直至朝鲜人相信韩美两国是在真心实意地改善其生活。

稳定朝鲜局势的概率

　　2015年，随着东北亚局势的日益复杂，朝核问题的解决也越来越困难，兰德公司再度发表《预备朝鲜垮台的可能性》新报告，报告开头即指出“朝鲜是一个正在走向覆亡的国家。朝鲜政府可能在未来数月或数年内垮台，从而造成巨大的人道主义灾难，甚至更严重的后果。”

　　在这份报告里，兰德公司指出了，“美韩和中国对朝鲜进行干预，导致双方军队的大规模战斗的可能性。

　　由于朝鲜军队规模较大，美韩和中国的干预需要由军队主导，务求重新建立安全体系，并向朝鲜人民提供不会被立即夺走的人道主义援助。这两个阵营的军队均有很大动力向朝鲜境内快速推进，继而导致双方之间发生意外交火的风险。在紧张局势下，意外冲突无法避免，最坏的一种结果是意外冲突升级为美韩军队与中国军队的大规模战斗。

　　考虑到这种战争扩大的可能，报告建议，美韩应该把握一切机会与中国交流看法，寻求至少在如何处理朝鲜垮台问题上达成共识。韩美两国应该与中国进行更密切的合作，预备朝鲜垮台的可能性并制定相应的合作计划。这将是一项重大的任务，特别是中方已试图避免对朝鲜的垮台做准备，因为这会让中国看起来是在背叛朝鲜这一盟友。但是，中国似乎越来越愿意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

　　一、被虚构的预测“朝鲜战争”故事和兰德公司

　　关于兰德公司，网络上流传最广的一则段子是：

　　话说，朝鲜战争前夕，兰德公司就朝鲜战争的形势作了研究，其中最重要的是预测中国是否会出兵朝鲜。当时兰德公司想将这份报告以150万美元卖给五角大楼，但五角大楼认为兰德公司纯属讹钱，断然拒绝了。随着美国在朝鲜战争中吃了大苦头，五角大楼又想起来这份报告，于是又花了200万美元把这份过时的报告买了回来，发现报告的结论仅有七个大字：“中国将出兵朝鲜。”从此以后，兰德公司声名大振。

　　事实上，兰德公司在朝鲜战争七年之后才撰写了报告，它不是因为预测“朝鲜战争”声名大振，但这个虚构的故事却让它的名字在中国网络上广泛传播。

兰德公司

　　兰德公司最初成名是在冷战时期对苏联发射人造卫星的跟踪，它根据公开信息成功预测苏联于1957年发射第一颗人造卫星，具体时间仅相差两周。兰德公司的报告包括《政治局的行动准则》，详细而深刻地分析了苏联领导人和决策机构的行事习惯，它最终被白宫用来预测苏联的未来行动。

　　美国政府是十分注重智库机构的，在很早的年代里，一些今天依然知名的智库机构就已诞生，包括1910年创立的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1919年创立的胡佛战争、革命与和平研究所等。二战和随后到来的冷战为军事智库机构提供了生存空间。

　　兰德公司的创立是在1948年，最初的服务对象是美国空军，其主要研究方向是空军及其延伸领域，为美国军方提供调研和情报分析服务。因为这家公司的前身是美国空军1945年立项的“兰德计划”，即美军陆军航空队(即空军前身)首任司令亨利·阿诺德提出的“战后和下次大战时美国研究与发展计划”，要求成立一个“独立的、介于官民之间进行客观分析的研究机构”。兰德即“研究与发展”(Research and Development)的英文简写。

　　从上世纪60年代末起，随着越南战争的深入，以及全球格局的大变化下，兰德公司的研究逐渐渗入政治、外交等广泛领域，这个组织也逐步扩展，并为其它政府以及盈利性团体提供服务。

　　近年来，随着中国国力的增强和开放程度的提高，兰德在中国的业务也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也正是在兰德进入中国的同时，有关“朝鲜报告”的传说开始在网络流行起来。

　　2011年，在朝鲜战争爆发60周年之际，兰德公司进行了关于中美再次发生冲突可能性的研究，发表了《与中国的冲突》的报告。正是在这份报告里，兰德公司提出了一个与那份并不存在的“朝鲜报告”相似的观点——美国应避免与中国发生直接军事冲突。

　　二、兰德公司对朝鲜问题的关切

　　事实上，自2002年10月朝核危机爆发后，兰德公司就予以足够的关注。在朝核问题上，兰德公司在提出了“四种可怕选择”的方案。2003年1月14日，兰德资深分析家布鲁斯·贝内特在《圣迭戈联盟论坛》发表文章，对这“四种可怕选择”方案进行了全面的诠释。具体内容为：

　　1) 无所作为，即无所作为地结束目前的朝核危机，使朝得以保留其核能力并研发新的核能;

        2)用军事手段摧毁核设施和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这将使中国陷入极其尴尬的境地，中国必须作出自己的选择);

　　3)通过对朝的制裁和施压的办法，特别是通过美国与日本、中国和俄罗斯间的协调，迫使朝鲜放弃其核武计划;

　　4)通过谈判解决的方式，迫使朝鲜同意放弃其核武器及其他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计划(这是最后的选择方案。作为回报，国际社会必须向朝鲜保证，任何国家都不会对其进行打击)。

　　此后，2003年美国《外交》杂志11-12月号刊登兰德公司政治学家埃文·梅代罗斯与哈佛大学奥林战略研究所研究员泰勒·弗拉维尔合写的一篇题为“中国的新外交”的文章。文章从分析朝核危机中北京作为第三方的作用出发，探讨了中国在外交政策事务上一向沉默寡言的传统上的转变。

　　2005年6月，兰德公司发表一份报告，称朝鲜半岛如果真正实现统一需要耗费6700亿美元。并认为无论朝鲜半岛是通过制度演变、一国崩溃或战争实现统一，美国和中国都会介入。

　　2013年9月，兰德公司发表题为《为朝鲜垮台而未雨绸缪》报告，警告说，如果朝鲜金正恩政权突然垮台将带来灾难性后果，美国应当考虑与中国磋商在政权崩溃后的朝鲜设立一条隔离线。

　　在这份报告里，兰德公司指出，就象当年东德垮台一样，朝鲜政权垮台也可能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突然发生。而实行独裁集权统治的朝鲜一旦崩溃，将引发严重的、新的饥荒，并在这个关有成千上万囚犯的国家带来人权危机。美国及其盟国韩国肯定将作出干预，但此举将令中国感到震动。作为朝鲜的主要盟国，中国当局可能因此在朝鲜境内设立一个缓冲区，控制朝鲜难民涌入其边境，以及防止美军部队靠近朝中边界。

　　报告也指出，中国可能向朝鲜派出部队，而此举可能导致与美军或韩国军队发生冲突，而冲突甚至可能很快升级。撰写报告的兰德公司专家本内特分析认为，“朝鲜政权在未来几年垮台的概率大概只有2%，但这是危险的2%。”尽管报告没有预测朝鲜政权垮台的时间，但预测说，朝鲜政权最终将崩溃。报告还称，朝鲜政权垮台的其中一个可能就是金正恩遇刺身亡。

　　2014年，随着朝核局势的日趋严峻，兰德公司出于对美韩半岛危机应变能力的担忧，发表了《预备朝鲜垮台的可能性》报告。在报告中，兰德公司针对如何预防朝鲜政府垮台，提出由韩国主导朝鲜半岛快速统一局面的重要观点，并且提供通过多种方案来减轻朝鲜政府垮台带来的后果。

　　此图描绘了朝鲜领导层的总体等级结构

　　报告分析，金正恩接任朝鲜的最高领导人后，展开的一系列清洗行动，包括最引人关注的清洗并处决其姑父张成泽事件，可能引发朝鲜政权内部的不满，使金正恩成为暗杀目标或引发军队高层政变。金氏家族一直鼓励国家领导层的第二层竞争，因此报告推断，金正恩倒台后，朝鲜将产生两个或更多派系*。每个派系都可能控制朝鲜的一部分领土，而部分地区则可能陷入无政府状态。一旦朝鲜政府垮台，韩、美、中三国都可能会面临与朝鲜军队的冲突。

垮台后的派系分布

　　像此前的报告分析的那样，兰德公司仍然认为，中国担心大批朝鲜难民涌入可能会危及中国东北地区的稳定。中国也有能力及时进行军事干预，预计中国会将之付诸行动。如果朝鲜政府垮台，中国的介入很有可能会引发韩美两国出手干预。

与中国打交道

　　报告建议，美韩两国可以就如何应对朝鲜的不稳定局势与展开积极对话。并且说服朝鲜精英阶层和其他阶层，让他们信服朝鲜政府垮台后，韩国主导下的半岛统一符合他们的利益，因为美国并不希望半岛统一招致其武力反抗。

垮台的影响

　　报告还提出，美韩两国需要为朝鲜政府垮台和半岛统一制定全面的计划。一方面，需要为相关计划储备资源，例如，在韩国贮存初期人道主义援助所需的食物并预备好食物的运送方式;同时还需要为朝鲜人接受统一清除障碍，例如，许多朝鲜人认为他们会因为所犯罪行而入狱并遭虐待。有些罪行必须给予惩罚，但韩国的司法体系尚不足以处置甚至10%的潜在犯罪人员。韩国应制定相关法律，纳入选择性的特赦条款。必须向朝鲜人民清晰地传达和展示有关半岛统一的计划和准备措施。举例来说，开展人道主义援助演习、拍成电影并面向朝鲜播放。这些讯息需要不断重复，直至朝鲜人相信韩美两国是在真心实意地改善其生活。

稳定朝鲜局势的概率

　　2015年，随着东北亚局势的日益复杂，朝核问题的解决也越来越困难，兰德公司再度发表《预备朝鲜垮台的可能性》新报告，报告开头即指出“朝鲜是一个正在走向覆亡的国家。朝鲜政府可能在未来数月或数年内垮台，从而造成巨大的人道主义灾难，甚至更严重的后果。”

　　在这份报告里，兰德公司指出了，“美韩和中国对朝鲜进行干预，导致双方军队的大规模战斗的可能性。

　　由于朝鲜军队规模较大，美韩和中国的干预需要由军队主导，务求重新建立安全体系，并向朝鲜人民提供不会被立即夺走的人道主义援助。这两个阵营的军队均有很大动力向朝鲜境内快速推进，继而导致双方之间发生意外交火的风险。在紧张局势下，意外冲突无法避免，最坏的一种结果是意外冲突升级为美韩军队与中国军队的大规模战斗。

　　考虑到这种战争扩大的可能，报告建议，美韩应该把握一切机会与中国交流看法，寻求至少在如何处理朝鲜垮台问题上达成共识。韩美两国应该与中国进行更密切的合作，预备朝鲜垮台的可能性并制定相应的合作计划。这将是一项重大的任务，特别是中方已试图避免对朝鲜的垮台做准备，因为这会让中国看起来是在背叛朝鲜这一盟友。但是，中国似乎越来越愿意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

　　三、新报告：朝核危机是中美和平相处的最大威胁

　　今年以来，尽管国际社会不断施压遏制朝鲜拥核的企图，朝鲜还是进行了震动世界的第六次核试验以及充满挑衅的其弹道导弹试射。美国总统特朗普和金正恩的唇枪舌剑也在一定程度上加剧了半岛核危机，使得战争阴影笼罩在东北亚上空。

　　10月24日，兰德公司发表了题为《对华冲突风险再评估》的报告书，这份16页的分析报告是受美国军方委托而调研撰写的。报告书中指出，过去六年来，随着中国军力的不断提升，使中国成为更加强劲的对手。这份报告逐一列举和分析了足以引爆中美冲突的几大隐患，其中，朝核危机是中美和平相处的最大威胁。朝鲜不断强调本国拥有发展核武器的权利，而美国总统特朗普也一再重申美国军事打击朝鲜的可能选项，而一旦开战，后果也将是前所未有的惨重。

　　这份报告指出，如果美国发动对朝鲜的军事打击，中国出面捍卫朝鲜的可能性并不大，但中国必定会捍卫自身的利益。

　　如果朝鲜发生局势动荡，中国可能将大量军队派往朝鲜，控制朝鲜一方的难民流;另一方面，驻韩美军和韩美联合司令部需要控制住朝鲜的弹道导弹和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设施，也需要防止朝鲜人民军对首尔发动炮击，美方可能因此派遣特种部队强行进入朝鲜、或进行空中作战，在这一情况下，中国军队将进入朝鲜，防止美韩两国占领整个半岛。

　　在这种情况下，双方就有可能擦枪走火，引爆大规模冲突。报告书中写道：“美中军队间爆发对抗、事故或其他形式冲突的可能性将增加，冲突升级的风险也将非常之大。” 除此之外，即便金正恩政权被成功摧毁，在如何重建朝鲜半岛新秩序的问题上，“是促成韩国期望的统一模式，还是建立中国期望的南北分治模式，美国也将面对棘手选择。”

　　为此，兰德公司建议美国应同中方共同努力，以缓解紧张关系，避免军事冲突的发生。

　　小结

　　兰德公司在美国战略智库界独树一帜，它的报告也很值得重视，在长期的研究过程中，兰德公司以“跨学科”研究方法、“非党派”研究风格知名，这家公司还与美国国防部、国务院、各级政府之间的长期政策咨询合同以及其与政府的良性“旋转门”，这使得他们的结论很大程度上能够成为美国外交决策部门的参考。

　　从兰德公司对于朝鲜核问题的相关报告可以看出，兰德的专家对于美韩军事解决方案引发中美的半岛军事冲突的可能性给予充分担忧。他们强调在朝核问题上，中美应该有畅通的沟通渠道和对对方意图的准确理解，并且应尽可能协调制定相关计划以避免危机的扩大化。

　　11月3日起，美国总统特朗普将开启他上任后的亚洲之旅，11月8日他将首次访问中国。可以预料，特朗普访华期间，朝核问题将是一个重点。届时，中美两国可以进一步加强沟通，就像兰德公司建议的那样，在朝核问题上，只有双方缓解了紧张关系，共同努力，这一棘手问题才有解决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