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人的反思：日本人批判韩国向中国倾斜是正确的

　　前天下午，在采访的途中去首尔市中心部的繁华街明洞看了看。听说中国的观光客人一下子都没有了，想去看看实际情况。看上去行人比预想的要多一些，但能看出商店的生意很不好。在明洞走几步就能感到明洞已经和原来明显不同了。在一家原来常去的饮食店里要了一份小火锅，发现这个店的味道和几年前也不一样了，因为要迎合原来的日本观光客和后来的中国观光客的口味。化妆品店的店员在门口用中文吆喝着呼唤客人，让人听起来有点悲伤。

　　当然这些变化的责任和这些店无关，明洞原来在首尔就是“购物”的代名词。随着江南区的发展，客人也流向了明洞，有一阵看起来有衰退的样子，但随着韩流的热潮，大量的日本人来了，商业大楼的老板们立即就提高了租金。然后是中国观光客来了，大楼和商店的租金就又上升了。店主们要在明洞生存下来就只能不断开发迎合外国观光客的口味的新的料理和商品。摆在面前的就只有提高销售额这么一条路，做不到就只能关门。这样大量销售便宜化妆品的药妆店和连锁餐馆都到了这里。这十来年支配着这块商业地带的就是这么赤裸裸的经济理论。而结果是原来的那种纯碎的氛围和传统完全消失，成了现在明洞的这个样子。世界上哪个国家都有这种就意味着“购物”的商业地，但不可能有像明洞这样实际上是在退化的地方。

　　这并不仅是限于明洞的故事。韩国和中国的交流从经济开始波及到政治，慢慢的越来越紧密。韩国人和中国人坐在一起喝酒，肯定叫喊着：“我们要齐心合力打倒日本鬼子”而干杯，那时在两国的酒桌上这句话都是标准的干杯口号。我在酒桌上把这事像说笑话一样讲给日本的朋友听，那位日本朋友非常吃惊：“都是民主主义的国家，能够这么做吗?韩国和日本都是美国的盟国，韩国和日本难道不应该成为友好国家吗?”，倒是我为这个日本人的单纯而吃了一惊。

　　到十年前为止，像这样的日本人好像很多。告诉他日本和北韩比赛足球，韩国人基本上都为北韩加油，他会觉得很失望;向日本人说明韩国人把民族和意识形态分离的思维方式是因为曾经有过的日本殖民统治历史，日本人也无法理解;韩国政府说要作为东北亚的平衡力量。而日本人很吃惊。说韩国难道不是美国的盟国吗?为什么要在美中之间搞平衡呢?日本也是美国的盟国，只要是盟国，日本就不说这种梦话。现在回过头去看这种重视原则的日本式考虑问题的方法是很正确的。

　　这些年，日本在谈到韩国的时候一定会指责“中国倾斜论”。就是说韩国所站的位置慢慢地在向中国靠拢，恐怕前年韩国总统前年登上中国北京的天安门是靠拢中国的顶点。日本重视同盟的原则，而我们则指责正是日本才是韩美关系产生龟裂的原因。在采访日本学者的时候，日本人肯定会指责韩国的中国倾斜。而我总是用“并不是为了一点经济利益，而是为了统一”来反驳日本人。而这种说法谁也听不进去。美国人日本人当然听不进去，其实中国人也听不进去，认真在考虑统一的就只有孤独的韩国人。韩国的主张中也有“不要卷入大国游戏”的意思在里面。前年我们主张“总统去天安们是为了实现统一”，而中国人肯定在背后捅腹大笑，现在想起来很丢人。但当时表面上的氛围确实是中国似乎对于我们所说的什么话都在听。

　　前几天美国迪勒森国务卿说日本是最重要的同盟国，说韩国是重要的拍档。本来这种话就没有必要特别说出来，也可能是外交上的小失误，但并不令人吃惊。事实上在美国的考虑中韩国和日本的价值完全不同。在美国和太平洋周围各国结成的军事同盟中，就只有韩美同盟最初不是由美国提出来。其实能够认识到这一点的韩国人很少。我们的前辈在和美国激烈的争论之后才得到了这个韩美同盟。如果没有这个同盟，现在的韩半岛就会和中东那样成为纷争不停的地区。普通的韩国人基本上都不能够理解这个事实。所以韩国自己不去强化韩美同盟就无法维持韩美同盟。并不是韩国人知道而装作不知道，而是因为韩国人不肯面对历史事实。韩国人自己过大评价了韩国的价值，所以美国不把韩国和日本同样重视的话，韩国人就说美国人是在歧视，就亢奋和激怒了起来。韩国人对韩美同盟一直就在采取这样的态度。

　　前天下午，在采访的途中去首尔市中心部的繁华街明洞看了看。听说中国的观光客人一下子都没有了，想去看看实际情况。看上去行人比预想的要多一些，但能看出商店的生意很不好。在明洞走几步就能感到明洞已经和原来明显不同了。在一家原来常去的饮食店里要了一份小火锅，发现这个店的味道和几年前也不一样了，因为要迎合原来的日本观光客和后来的中国观光客的口味。化妆品店的店员在门口用中文吆喝着呼唤客人，让人听起来有点悲伤。

　　当然这些变化的责任和这些店无关，明洞原来在首尔就是“购物”的代名词。随着江南区的发展，客人也流向了明洞，有一阵看起来有衰退的样子，但随着韩流的热潮，大量的日本人来了，商业大楼的老板们立即就提高了租金。然后是中国观光客来了，大楼和商店的租金就又上升了。店主们要在明洞生存下来就只能不断开发迎合外国观光客的口味的新的料理和商品。摆在面前的就只有提高销售额这么一条路，做不到就只能关门。这样大量销售便宜化妆品的药妆店和连锁餐馆都到了这里。这十来年支配着这块商业地带的就是这么赤裸裸的经济理论。而结果是原来的那种纯碎的氛围和传统完全消失，成了现在明洞的这个样子。世界上哪个国家都有这种就意味着“购物”的商业地，但不可能有像明洞这样实际上是在退化的地方。

　　这并不仅是限于明洞的故事。韩国和中国的交流从经济开始波及到政治，慢慢的越来越紧密。韩国人和中国人坐在一起喝酒，肯定叫喊着：“我们要齐心合力打倒日本鬼子”而干杯，那时在两国的酒桌上这句话都是标准的干杯口号。我在酒桌上把这事像说笑话一样讲给日本的朋友听，那位日本朋友非常吃惊：“都是民主主义的国家，能够这么做吗?韩国和日本都是美国的盟国，韩国和日本难道不应该成为友好国家吗?”，倒是我为这个日本人的单纯而吃了一惊。

　　到十年前为止，像这样的日本人好像很多。告诉他日本和北韩比赛足球，韩国人基本上都为北韩加油，他会觉得很失望;向日本人说明韩国人把民族和意识形态分离的思维方式是因为曾经有过的日本殖民统治历史，日本人也无法理解;韩国政府说要作为东北亚的平衡力量。而日本人很吃惊。说韩国难道不是美国的盟国吗?为什么要在美中之间搞平衡呢?日本也是美国的盟国，只要是盟国，日本就不说这种梦话。现在回过头去看这种重视原则的日本式考虑问题的方法是很正确的。

　　这些年，日本在谈到韩国的时候一定会指责“中国倾斜论”。就是说韩国所站的位置慢慢地在向中国靠拢，恐怕前年韩国总统前年登上中国北京的天安门是靠拢中国的顶点。日本重视同盟的原则，而我们则指责正是日本才是韩美关系产生龟裂的原因。在采访日本学者的时候，日本人肯定会指责韩国的中国倾斜。而我总是用“并不是为了一点经济利益，而是为了统一”来反驳日本人。而这种说法谁也听不进去。美国人日本人当然听不进去，其实中国人也听不进去，认真在考虑统一的就只有孤独的韩国人。韩国的主张中也有“不要卷入大国游戏”的意思在里面。前年我们主张“总统去天安们是为了实现统一”，而中国人肯定在背后捅腹大笑，现在想起来很丢人。但当时表面上的氛围确实是中国似乎对于我们所说的什么话都在听。

　　前几天美国迪勒森国务卿说日本是最重要的同盟国，说韩国是重要的拍档。本来这种话就没有必要特别说出来，也可能是外交上的小失误，但并不令人吃惊。事实上在美国的考虑中韩国和日本的价值完全不同。在美国和太平洋周围各国结成的军事同盟中，就只有韩美同盟最初不是由美国提出来。其实能够认识到这一点的韩国人很少。我们的前辈在和美国激烈的争论之后才得到了这个韩美同盟。如果没有这个同盟，现在的韩半岛就会和中东那样成为纷争不停的地区。普通的韩国人基本上都不能够理解这个事实。所以韩国自己不去强化韩美同盟就无法维持韩美同盟。并不是韩国人知道而装作不知道，而是因为韩国人不肯面对历史事实。韩国人自己过大评价了韩国的价值，所以美国不把韩国和日本同样重视的话，韩国人就说美国人是在歧视，就亢奋和激怒了起来。韩国人对韩美同盟一直就在采取这样的态度。

　　现在，明洞成了象征韩国的自画像。为了迎合中国人的口味而改变了他们的本来面貌。在中国人走了之后，回头看一下已经失去了自己原来的位置。现在还有一部分韩国政治家还像在呼喊中国观光客的化妆品店员那样不肯放弃对中国的天真想法。在受到了这么大的打击之后，他们居然还在说：“中国是讲道理的谈判对手”，搞平衡的梦到现在还没有醒来。认为韩美同盟是像空气一样的当然的存在，根本就不去注意美国的态度和感情。很多韩国人和韩国政治家以为美国还会和到现在为止这样无条件的理解和帮助韩国。世界在向东走而只有韩国在往西行。在总统选举的结果没有出来之前，大概韩国国民还无法理解这种困境。

　　本文翻译：冰眼看东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