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志兴 ：中美注定一战?

　　月晕而风，础润而雨。见微而知著，风起于青萍之末。老祖宗的这些话现在都用到了战争的可能性上来了。

　　最近，不少人和我探讨中美之间会不会打仗，我索性把我的看法写出来。

　　一

　　现在的各种迹象不太好。

　　例如，最近美国紧急召回在外国的美国人，指令下达的比较突然也比较坚决。美国在征召预备役军人，还采取若干加强战备的措施，在台湾海峡也增加了军机军舰的活动。还有一些美国人提出来因为疫情蔓延要向中国追责甚至不惜动武。

　　美国太平洋舰队4月12日公布的消息显示，“美利坚”号两栖攻舰于4月10日现身中国东海海域，与日本海上自卫队舰船开展联合演练

　　中国的军事行动也密集起来，中国舰队直接到中途岛一带军演，这个地方，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起了非常大的作用，二战结束迄今，除了美国军舰，还没有其他国家的海军染指。而住在北京北部的居民，这一段时间晚上都感到了空中飞机的密集飞行。据说，中国现在又在开始小型原子弹的研制，而军方的报纸用很大的音量强调要准备打仗，准备流血。

　　这是怎么了?久违的战争会不会爆发呢?

　　二

　　去年上半年，国内流行过一本书，是一个美国学者写的，书名有点吓人，赫然四个大字，“注定一战”。书的第八章标题就是“走向战争”。

　　中美之间不是没有过战争，抗美援朝，就是被他们称作“韩战”的那场战争还不遥远，当然也包括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前后的斗争，还包括冷战时期，其中也有中苏之间的局部武装冲突。从这些历史来看，中美之间发生冷战甚至发生热战，都是有可能的。按照作者的说法，中国人是不畏惧打仗的。不畏惧打仗，又有了一定的实力，还有很多擦枪走火的机缘，战争就是可能发生的。

　　所谓身怀利器杀心自起，是被很多历史证明的。也许，这就是本书《注定一战》书名的由来。

　　但是，这里又用得上可是了。作者的“注定一战”也并不是非打不可。本书第九章的题目，就是“通往和平的12个方法”，不是一两个，而是十二个，路径可谓多矣。

　　所以，这本书的写法很有意思，书名说的是《注定一战》，又谈到战争是可以避免的，而且有十二个方法。实际上就是提到了战争的危险性，要做好可能打仗的准备，但是，又有很大的可能性来避免战争。

　　实际上，注定一战的帽子戴的不合适。

　　三

　　记得上小学时，我受到描写战争的小说和电影的影响，特别想发生战争，自己有可能成为战斗英雄，长大了才知道，战争是残酷的，遇到了战争是巨大的不幸。

　　但战争是人类历史上屡见不鲜的，而且常常是依照一定的规律而发生而终止的，喜欢也罢，不喜欢也罢，该发生的时候就会发生。只是判断战争会不会发生，何时发生并不容易。有的时候，可能可以看到一些迹象，以为战争要来，但是，实际上却是假象。在这个问题上，需要有全局观历史观，要有大智慧。

　　四

　　上世纪60年代中期开始，毛主席对国际形势的估计是非常严重的，当时因为中苏交恶，不但中共中央有“九评”和苏联唇枪舌剑，实际上也频频亮剑。那时，苏联在中苏边境陈兵百万，1969年，中苏的珍宝岛战斗，接着又是在新疆边境有一场小规模战斗，两国关系非常紧张，似乎大规模战争一触即发，于是，毛泽东提出了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强调突出备战，要准备粮食和布匹，要挖防空洞，要修工事。也不是要出击，而是防御。根据这些精神，1969年8月，中共中央正式决定成立全国性的人民防空领导小组，各省、市、自治区也纷纷成立各级人防领导小组，在全国广泛地开展了群众性的挖防空洞和防空壕的活动。于是人防工程规模在已有的基础上迅速扩大，人防工程的规格不断提高。

　　五

　　邓小平的看法有所不同。1958年7月，在中央军委扩大会议上，他有这样两个判断：

　　其一，要用和平的形式，用发展速度来比垮帝国主义。1950年代后期是美苏冷战对峙，全世界处于战争与革命的时代。邓小平纵观天下大势，明确提出“用和平形式”“用发展速度”，“用比垮”而不是“打垮”战胜帝国主义，这的确是一个伟大的战略论断。这个论断的核心是“用发展速度比垮帝国主义”，当时的“帝国主义”何其强大，诸如美、英、法等等，怎样超过他们，如何比垮他们，在邓小平看来，只能用“发展速度”。半个世纪后，当2010年我国经济总量仅次于美国，超过其他发达国家时，我们不得不敬佩邓小平当年的高瞻远瞩。

　　其二，战争可能打不起来，而且越往后越难打。1950年代世界大战风云密布，邓小平作出了英明的战略判断，他分析说：一是帝国主义现在是矛盾重重，内部不统一，气不足。二是你怕，他也要打，他要打，我们也不怕。我们的国防力量，无论国际形势如何，都要加强。加强国防，无非是三个内容：一个是常规装备、常规军队;另一个是人民;再一个是尖端技术，就是原子弹和导弹。三是归根结底，还是人民最厉害，还是靠人来打胜仗。因此，我们的军队还是要讲思想、讲政治。今后，有了原子弹还是要这样。总之，不发生战争，我们好好建设;发生战争，我们就打完了再建设。四是我们中国人睡得着觉，是乐观主义者。世界上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很多，我们中国人就天不怕地不怕。现在，我们就是要把我们国家的经济建设搞好。国家有了经济基础，军队这一套搞起来就快。我们几年来就是搞这个事情。把我们国家建设好一些，把我们军队建设好一些，加上物质准备、精神准备，思想上不要放松，这样遇到任何情况，我们都应付自如。

　　他说：“国际上有两大问题非常突出，一个是和平问题，一个是南北问题。还有其他许多问题，但都不像这两个问题关系全局，带有全球性、战略性的意义。”他认为，一方面是因为新科技革命有力地促进了生产、技术、资本、贸易不断地在走向国际化和全球化，进而引起各国经济结构和经济组织的发展和变化。这一特点及趋向致使国际经济出现一种既相互竞争又相互合作、相互渗透的格局。这种格局又有力地制约了战争因素的膨胀，减少了世界战争的危险性，增加了维护世界和平的有利因素。

　　在小平这样的思想指导下，中国减少了对国防的投入。更重要的是给了世界中国走和平发展道路的形象。

　　六

　　当然，世界形势是风云变换的。1999年5月8日，美国人的导弹袭击了中国驻南斯拉夫联盟共和国大使馆遭到导弹袭击，造成人员伤亡，馆舍严重毁坏。中国在严厉谴责以美国为首的北约的同时，也开始在加大国防预算，随时准备敌对势力的挑战。也是准备还击而不是主动出击。

　　准备迎接挑战不是说马上就要打仗，要是战争像一个炮仗一般一点就着，世界造就成了火药桶。

　　七

　　所以，据我看，虽然有迹象，但是，战争还比较遥远。

　　首先看历史，美、苏两个超级大国长期并存，中国只能一度是苏联的小兄弟，他们长期处在全球争霸的斗争之中，似乎总在磨刀霍霍，似乎战争总有一触即发的可能性，1962年的古巴导弹危机更是似乎一只脚迈进了战争，但是，历史及时踩了一脚刹车。贯穿半世纪的冷战时代，美、苏也从来没有发生过军事冲突或断交。

　　事实上，在这个地球上，两个有核国家的全面战争还没有发生过。即便是我们的近邻一个弹丸小国，因为有核武器在手，美国几次跃跃欲试，但是，终究没有动手。

　　八

　　中美两国现在的依存度颇高，就算是有贸易战的因素，中美之间的贸易额仍然是最高的，从高科技到农产品，从美债到中国大量留学生赴美留学，在疫情之前，每天都有五位数的中国人飞过太平洋。目前在美还有500万以上的华人在美国，或是入籍，或是绿卡，在美国的经济、科技等领域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在政治领域，华人因为参与度不够高，影响还有些弱，但是，也在慢慢提高。旅美华人在政治领域的作用也在慢慢凸显。

　　月晕而风，础润而雨。见微而知著，风起于青萍之末。老祖宗的这些话现在都用到了战争的可能性上来了。

　　最近，不少人和我探讨中美之间会不会打仗，我索性把我的看法写出来。

　　一

　　现在的各种迹象不太好。

　　例如，最近美国紧急召回在外国的美国人，指令下达的比较突然也比较坚决。美国在征召预备役军人，还采取若干加强战备的措施，在台湾海峡也增加了军机军舰的活动。还有一些美国人提出来因为疫情蔓延要向中国追责甚至不惜动武。

　　美国太平洋舰队4月12日公布的消息显示，“美利坚”号两栖攻舰于4月10日现身中国东海海域，与日本海上自卫队舰船开展联合演练

　　中国的军事行动也密集起来，中国舰队直接到中途岛一带军演，这个地方，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起了非常大的作用，二战结束迄今，除了美国军舰，还没有其他国家的海军染指。而住在北京北部的居民，这一段时间晚上都感到了空中飞机的密集飞行。据说，中国现在又在开始小型原子弹的研制，而军方的报纸用很大的音量强调要准备打仗，准备流血。

　　这是怎么了?久违的战争会不会爆发呢?

　　二

　　去年上半年，国内流行过一本书，是一个美国学者写的，书名有点吓人，赫然四个大字，“注定一战”。书的第八章标题就是“走向战争”。

　　中美之间不是没有过战争，抗美援朝，就是被他们称作“韩战”的那场战争还不遥远，当然也包括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前后的斗争，还包括冷战时期，其中也有中苏之间的局部武装冲突。从这些历史来看，中美之间发生冷战甚至发生热战，都是有可能的。按照作者的说法，中国人是不畏惧打仗的。不畏惧打仗，又有了一定的实力，还有很多擦枪走火的机缘，战争就是可能发生的。

　　所谓身怀利器杀心自起，是被很多历史证明的。也许，这就是本书《注定一战》书名的由来。

　　但是，这里又用得上可是了。作者的“注定一战”也并不是非打不可。本书第九章的题目，就是“通往和平的12个方法”，不是一两个，而是十二个，路径可谓多矣。

　　所以，这本书的写法很有意思，书名说的是《注定一战》，又谈到战争是可以避免的，而且有十二个方法。实际上就是提到了战争的危险性，要做好可能打仗的准备，但是，又有很大的可能性来避免战争。

　　实际上，注定一战的帽子戴的不合适。

　　三

　　记得上小学时，我受到描写战争的小说和电影的影响，特别想发生战争，自己有可能成为战斗英雄，长大了才知道，战争是残酷的，遇到了战争是巨大的不幸。

　　但战争是人类历史上屡见不鲜的，而且常常是依照一定的规律而发生而终止的，喜欢也罢，不喜欢也罢，该发生的时候就会发生。只是判断战争会不会发生，何时发生并不容易。有的时候，可能可以看到一些迹象，以为战争要来，但是，实际上却是假象。在这个问题上，需要有全局观历史观，要有大智慧。

　　四

　　上世纪60年代中期开始，毛主席对国际形势的估计是非常严重的，当时因为中苏交恶，不但中共中央有“九评”和苏联唇枪舌剑，实际上也频频亮剑。那时，苏联在中苏边境陈兵百万，1969年，中苏的珍宝岛战斗，接着又是在新疆边境有一场小规模战斗，两国关系非常紧张，似乎大规模战争一触即发，于是，毛泽东提出了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强调突出备战，要准备粮食和布匹，要挖防空洞，要修工事。也不是要出击，而是防御。根据这些精神，1969年8月，中共中央正式决定成立全国性的人民防空领导小组，各省、市、自治区也纷纷成立各级人防领导小组，在全国广泛地开展了群众性的挖防空洞和防空壕的活动。于是人防工程规模在已有的基础上迅速扩大，人防工程的规格不断提高。

　　五

　　邓小平的看法有所不同。1958年7月，在中央军委扩大会议上，他有这样两个判断：

　　其一，要用和平的形式，用发展速度来比垮帝国主义。1950年代后期是美苏冷战对峙，全世界处于战争与革命的时代。邓小平纵观天下大势，明确提出“用和平形式”“用发展速度”，“用比垮”而不是“打垮”战胜帝国主义，这的确是一个伟大的战略论断。这个论断的核心是“用发展速度比垮帝国主义”，当时的“帝国主义”何其强大，诸如美、英、法等等，怎样超过他们，如何比垮他们，在邓小平看来，只能用“发展速度”。半个世纪后，当2010年我国经济总量仅次于美国，超过其他发达国家时，我们不得不敬佩邓小平当年的高瞻远瞩。

　　其二，战争可能打不起来，而且越往后越难打。1950年代世界大战风云密布，邓小平作出了英明的战略判断，他分析说：一是帝国主义现在是矛盾重重，内部不统一，气不足。二是你怕，他也要打，他要打，我们也不怕。我们的国防力量，无论国际形势如何，都要加强。加强国防，无非是三个内容：一个是常规装备、常规军队;另一个是人民;再一个是尖端技术，就是原子弹和导弹。三是归根结底，还是人民最厉害，还是靠人来打胜仗。因此，我们的军队还是要讲思想、讲政治。今后，有了原子弹还是要这样。总之，不发生战争，我们好好建设;发生战争，我们就打完了再建设。四是我们中国人睡得着觉，是乐观主义者。世界上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很多，我们中国人就天不怕地不怕。现在，我们就是要把我们国家的经济建设搞好。国家有了经济基础，军队这一套搞起来就快。我们几年来就是搞这个事情。把我们国家建设好一些，把我们军队建设好一些，加上物质准备、精神准备，思想上不要放松，这样遇到任何情况，我们都应付自如。

　　他说：“国际上有两大问题非常突出，一个是和平问题，一个是南北问题。还有其他许多问题，但都不像这两个问题关系全局，带有全球性、战略性的意义。”他认为，一方面是因为新科技革命有力地促进了生产、技术、资本、贸易不断地在走向国际化和全球化，进而引起各国经济结构和经济组织的发展和变化。这一特点及趋向致使国际经济出现一种既相互竞争又相互合作、相互渗透的格局。这种格局又有力地制约了战争因素的膨胀，减少了世界战争的危险性，增加了维护世界和平的有利因素。

　　在小平这样的思想指导下，中国减少了对国防的投入。更重要的是给了世界中国走和平发展道路的形象。

　　六

　　当然，世界形势是风云变换的。1999年5月8日，美国人的导弹袭击了中国驻南斯拉夫联盟共和国大使馆遭到导弹袭击，造成人员伤亡，馆舍严重毁坏。中国在严厉谴责以美国为首的北约的同时，也开始在加大国防预算，随时准备敌对势力的挑战。也是准备还击而不是主动出击。

　　准备迎接挑战不是说马上就要打仗，要是战争像一个炮仗一般一点就着，世界造就成了火药桶。

　　七

　　所以，据我看，虽然有迹象，但是，战争还比较遥远。

　　首先看历史，美、苏两个超级大国长期并存，中国只能一度是苏联的小兄弟，他们长期处在全球争霸的斗争之中，似乎总在磨刀霍霍，似乎战争总有一触即发的可能性，1962年的古巴导弹危机更是似乎一只脚迈进了战争，但是，历史及时踩了一脚刹车。贯穿半世纪的冷战时代，美、苏也从来没有发生过军事冲突或断交。

　　事实上，在这个地球上，两个有核国家的全面战争还没有发生过。即便是我们的近邻一个弹丸小国，因为有核武器在手，美国几次跃跃欲试，但是，终究没有动手。

　　八

　　中美两国现在的依存度颇高，就算是有贸易战的因素，中美之间的贸易额仍然是最高的，从高科技到农产品，从美债到中国大量留学生赴美留学，在疫情之前，每天都有五位数的中国人飞过太平洋。目前在美还有500万以上的华人在美国，或是入籍，或是绿卡，在美国的经济、科技等领域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在政治领域，华人因为参与度不够高，影响还有些弱，但是，也在慢慢提高。旅美华人在政治领域的作用也在慢慢凸显。

　　九

　　中美之间的交流机制没有熔断。在奥巴马时代，中美之间有一百多个交流机制，现在虽然降到了个位数，但是，还是有交流渠道。特别是两国元首之间还有比较好的关系。特朗普常常声称他和中国领导人的良好关系，中国元首也说过，有一千个理由和美国搞好关系。

　　两只掌握着核弹发射按钮的手能够常常握在一起，战争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

　　十

　　中国的军事力量在最近以来发展的非常快，特别是高科技在军事上的装备和运用，使得中国人民解放军一定不是被人小觑的力量，特别是中国的海空军和战略打击力量早已不可与当年同日而语。按照著名的战略学家薛理泰先生的话说，在热核武器時代，一旦老大、老二爆发了热战，出于核武器要么先下手为强，要么被剥夺使用的机会的心理作祟，升级至热核战争的机理深不可测，战争升级可能在极短的过程中完成。果真如此，双方即将面临的惨烈后果在人类历史上将是无与伦比的，彼此失去的远比获得的更为巨大，谁也不会轻易动手。

　　十一

　　实际上，真的要翻脸的话，还有很多种办法可以用，而不会只有战争一条路。例如金融战、信息战、网络战等等，只有这些都不能奏效又一定要置对手于死地，才会用战争这个终极手段，还要做好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准备。美国人能做到吗?

　　十二

　　现在，美国正受到新冠病毒的攻击，对于这场战争，他们应对的有点吃力，甚至有的航母也受到重创，他们不会在这个时候四面出击，再发动另一场战争。白宫的当务之急，是整合资源遏制瘟疫在美国境内蔓延的势头，以期在11月总统大选前，挽狂澜于既倒，争取多一点支持特朗普连任成功的选票。这个问题如果说在半年前问题不大的话，现在则产生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十三

　　对中国这样一个大国发动战争，没有美国国会的首肯是不可能的。虽然现在美国参众两院对中国的看法比较一致，有诸多的不满，甚至有些议员对中国的执政者有很大的不满，但是，要批准发动战争，也是难以想象的。在朝鲜，在越南，在阿富汗，美国都陷入过战争的泥潭，重蹈覆辙的可能性会使他们在棋局上难以落子。就是总统本人也是不愿意打仗的，上任这三年多，在国际的复杂局面下，特朗普说的比做的厉害得多，这也是世界看得到的。

　　当前美国要对中国发动军事打击，显然要获得盟国包括日本、韩国、澳大利亚、英国、法国等国更加强有力的军事支持。而美国在北约或西太平洋的盟国都在和新冠病毒周旋，满身疮痍，自顾不暇。如果没有这些关键性盟国的强有力的支持，美国要对中国发动战争，谈何容易。

　　4月2日，波士顿“爱国者”球队的专机运载了满满的一飞机医疗物质，包括120万只N95口罩，从中国深圳抵达波士顿

　　十四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是，中美两国都没有战争的意愿，从人民到元首，因为基本上都谈判和交流能解决的问题，诉诸武力的成本太高。前100年里，发生的第一次和第二次世界大战给这个地球留下了惨痛的教训，殷鉴不远。

　　所以结论是，尽管中美关系危乎其危，但是战争的可能性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