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胜舟： 个人和家族安全是特朗普与金正恩的共同“罩门”

　　“民主国家领袖”美国和它眼中“邪恶轴心”朝鲜的最高领导人，竟然拥有共同的“罩门”?!自1950年6月朝鲜战争爆发至2017年1月奥巴马离任总统，绝对匪夷所思，如今却是客观存在。

　　这个“罩门”是安全，即个人安全和家族安全。区别在于严重程度，金正恩失去安全意味着死亡，特朗普失去安全意味着牢狱。“老糊涂”和“小火箭”都严重忧虑，互称为“难老难小”，也算贴切，而且都拥有维护“罩门”的共同动机和对策：对权力的极度渴望。

　　金正恩强行拥核守卫“家天下”

　　金氏三代执政的朝鲜，即使在社会主义国家中也属于另类。不是“党天下”，而是“家天下”，或者说是以“党天下”包装的“家天下”。

　　劳动党政治局委员之间没有平等的同志关系，而是上下森严的主仆关系。在金氏三代眼中，说委婉好听点都是“家臣”，说直白难听点就是“家奴”。

　　在朝鲜，金日成的生日是“太阳节”，金正日的生日是“光明星节”，都定为国家纪念日。韩国媒体曾报道，金正恩的生日考虑是“银河节”，目前虽未正式命名和实施，但确定为国家纪念日只是个时间问题。

　　朝鲜宣传机器对金氏三代的鼓吹崇拜几乎无以复加。例如7月8日，崔龙海在金日成同志逝世25周年中央追悼大会致悼词，称赞金日成是“跨世纪在世界人民心中永生的主体的太阳”、“社会主义朝鲜的始祖”、“朝鲜劳动党和人民永恒的领袖”;朝中社相关报道也称赞金日成是“20世纪的卓绝的大圣人、民族慈父”。

　　金氏权力世袭，视权力为命根，不容内外动摇，更不容外国干涉。1956年，中国人民志愿军约25万驻扎朝鲜，金日成为巩固自己的最高权力，不惜代价、不惧风险，不惜同时得罪苏中，残酷清洗劳动党内的亲苏派、亲中派，迫使苏共、中共分别安排政治局委员米高扬、彭德怀，同赴平壤强力干预。在朝鲜的政治词汇中，批判“事大主义”一般矛头指向中国，批判“教条主义”一般矛头指向苏联。

　　儒家文化圈起名，子避父讳是人伦常识。朝鲜为彰显“白头山血统”的神圣性和纯洁性，刻意反其道而行之。金正日与父亲金日成的名中，有共字“日”;金正恩、金与正兄妹与父亲金正日的名中，有共字“正”。据此命名规律预测，金正恩今后儿女尤其接其班的儿子名中，大概率有共字“恩”。

　　朝鲜强行拥核不是金正恩一人之功、一人之断，而是其祖父、其父决定的国策命脉，只是在金正恩手中实现，并以高超权术讹美和拖延。金氏三代坚定的拥核意志，源于对个人安危、家族安危和政权安危的本能恐惧。这既是金正恩考虑一切重大问题的起点归宿，也是讨论和解决朝核问题的前置条件。

　　美国对此心知肚明，无论正当与否，都予以尊重，多次表态：美国无意更换朝鲜政权。潜台词就是默认金正恩长期执政，美国不对朝打“民主牌”、“人权牌”。例如，金正恩长兄金正男在马来西亚吉隆坡国际机场被化学武器离奇谋杀，“人权卫士”美国有什么严厉制裁吗?相反，特朗普视金正恩为“香饽饽”，声称两人关系“非常好”。

　　金正恩不足28岁仓促接班，年少根基浅，无论发型还是体型都刻意模仿祖父，短期内快速增肥数十斤并持续至今，必然付出沉重的健康代价。他会人为制造恐惧，以平息内心的恐惧，例如为巩固最高权力，替换高级干部、高级将领比换保姆更勤快。在金正日葬礼上扶灵的“七老”，五个没有善终，包括已被处决的金正恩姑父张成泽。即使资深政治局常委、如今朝鲜“二把手”崔龙海也曾被贬官、再复职。

　　朝鲜已将“核拥有国”入宪。2012年4月13日，朝鲜第十二届最高人民会议第五次会议修宪后的序言表明：“金正日同志使我们祖国变成不败的政治思想强国、核拥有国、无敌的军事强国”。2019年4月11日，朝鲜第十四届最高人民会议第一次会议再次修宪，但在序言中依然保留此句，可见朝鲜拥核之志、弃核之难。

　　当然，“核拥有国”是朝鲜国内法自定义，不具有国际法的合法性。189个国家缔约的《不扩散核武器条约》第九条第三款，对“有核武器国家”清晰定义：“本条约所称有核武器国家系指在一九六七年一月一日前制造并爆炸核武器或其他核爆炸装置的国家。”实际上仅赋予安理会“五常”合法拥有核武器的特权。美中俄一贯、一致不承认朝鲜是“有核武器国家”。

　　“通俄门”调查衍生更多法律风险

　　3月24日，美国司法部特别检察官穆勒“通俄门”调查报告概要及其声明，没有彻底洗刷特朗普的清白，相反为特朗普及其家族带来更大的安全隐患。

　　穆勒的报告和声明，清晰表明以下四个核心立场：一、有足够证据表明俄罗斯干预2016年美国大选，所以起诉26个俄公民(其中至少12人是俄情报官员);二、没有确凿证据表明特朗普及其团队通俄叛国，也没有确凿证据完全脱罪，留出悬念;三、有足够证据表明特朗普团队成员涉嫌其他犯罪，例如妨碍司法、伪证(向国会或FBI撒谎)、在竞选活动中违反财务法规、逃税等，所以起诉6个特朗普顾问(其中5人已认罪);四、依据美国宪法，特别检察官和司法部不能刑事起诉在职总统，实质暗示尽管掌握特朗普本人涉嫌其他犯罪的证据，只能依据宪法规定的渠道弹劾，不能直接刑事起诉。

　　在政坛大染缸沉浸二三十年，个个早已修炼成“人精”。恨他入骨的民主党人足够精明，特朗普及其法律顾问也心知肚明：“通俄门”生死关，特朗普没有完全过掉;衍生出新的司法隐患，何时爆雷未知。

　　“民主国家领袖”美国和它眼中“邪恶轴心”朝鲜的最高领导人，竟然拥有共同的“罩门”?!自1950年6月朝鲜战争爆发至2017年1月奥巴马离任总统，绝对匪夷所思，如今却是客观存在。

　　这个“罩门”是安全，即个人安全和家族安全。区别在于严重程度，金正恩失去安全意味着死亡，特朗普失去安全意味着牢狱。“老糊涂”和“小火箭”都严重忧虑，互称为“难老难小”，也算贴切，而且都拥有维护“罩门”的共同动机和对策：对权力的极度渴望。

　　金正恩强行拥核守卫“家天下”

　　金氏三代执政的朝鲜，即使在社会主义国家中也属于另类。不是“党天下”，而是“家天下”，或者说是以“党天下”包装的“家天下”。

　　劳动党政治局委员之间没有平等的同志关系，而是上下森严的主仆关系。在金氏三代眼中，说委婉好听点都是“家臣”，说直白难听点就是“家奴”。

　　在朝鲜，金日成的生日是“太阳节”，金正日的生日是“光明星节”，都定为国家纪念日。韩国媒体曾报道，金正恩的生日考虑是“银河节”，目前虽未正式命名和实施，但确定为国家纪念日只是个时间问题。

　　朝鲜宣传机器对金氏三代的鼓吹崇拜几乎无以复加。例如7月8日，崔龙海在金日成同志逝世25周年中央追悼大会致悼词，称赞金日成是“跨世纪在世界人民心中永生的主体的太阳”、“社会主义朝鲜的始祖”、“朝鲜劳动党和人民永恒的领袖”;朝中社相关报道也称赞金日成是“20世纪的卓绝的大圣人、民族慈父”。

　　金氏权力世袭，视权力为命根，不容内外动摇，更不容外国干涉。1956年，中国人民志愿军约25万驻扎朝鲜，金日成为巩固自己的最高权力，不惜代价、不惧风险，不惜同时得罪苏中，残酷清洗劳动党内的亲苏派、亲中派，迫使苏共、中共分别安排政治局委员米高扬、彭德怀，同赴平壤强力干预。在朝鲜的政治词汇中，批判“事大主义”一般矛头指向中国，批判“教条主义”一般矛头指向苏联。

　　儒家文化圈起名，子避父讳是人伦常识。朝鲜为彰显“白头山血统”的神圣性和纯洁性，刻意反其道而行之。金正日与父亲金日成的名中，有共字“日”;金正恩、金与正兄妹与父亲金正日的名中，有共字“正”。据此命名规律预测，金正恩今后儿女尤其接其班的儿子名中，大概率有共字“恩”。

　　朝鲜强行拥核不是金正恩一人之功、一人之断，而是其祖父、其父决定的国策命脉，只是在金正恩手中实现，并以高超权术讹美和拖延。金氏三代坚定的拥核意志，源于对个人安危、家族安危和政权安危的本能恐惧。这既是金正恩考虑一切重大问题的起点归宿，也是讨论和解决朝核问题的前置条件。

　　美国对此心知肚明，无论正当与否，都予以尊重，多次表态：美国无意更换朝鲜政权。潜台词就是默认金正恩长期执政，美国不对朝打“民主牌”、“人权牌”。例如，金正恩长兄金正男在马来西亚吉隆坡国际机场被化学武器离奇谋杀，“人权卫士”美国有什么严厉制裁吗?相反，特朗普视金正恩为“香饽饽”，声称两人关系“非常好”。

　　金正恩不足28岁仓促接班，年少根基浅，无论发型还是体型都刻意模仿祖父，短期内快速增肥数十斤并持续至今，必然付出沉重的健康代价。他会人为制造恐惧，以平息内心的恐惧，例如为巩固最高权力，替换高级干部、高级将领比换保姆更勤快。在金正日葬礼上扶灵的“七老”，五个没有善终，包括已被处决的金正恩姑父张成泽。即使资深政治局常委、如今朝鲜“二把手”崔龙海也曾被贬官、再复职。

　　朝鲜已将“核拥有国”入宪。2012年4月13日，朝鲜第十二届最高人民会议第五次会议修宪后的序言表明：“金正日同志使我们祖国变成不败的政治思想强国、核拥有国、无敌的军事强国”。2019年4月11日，朝鲜第十四届最高人民会议第一次会议再次修宪，但在序言中依然保留此句，可见朝鲜拥核之志、弃核之难。

　　当然，“核拥有国”是朝鲜国内法自定义，不具有国际法的合法性。189个国家缔约的《不扩散核武器条约》第九条第三款，对“有核武器国家”清晰定义：“本条约所称有核武器国家系指在一九六七年一月一日前制造并爆炸核武器或其他核爆炸装置的国家。”实际上仅赋予安理会“五常”合法拥有核武器的特权。美中俄一贯、一致不承认朝鲜是“有核武器国家”。

　　“通俄门”调查衍生更多法律风险

　　3月24日，美国司法部特别检察官穆勒“通俄门”调查报告概要及其声明，没有彻底洗刷特朗普的清白，相反为特朗普及其家族带来更大的安全隐患。

　　穆勒的报告和声明，清晰表明以下四个核心立场：一、有足够证据表明俄罗斯干预2016年美国大选，所以起诉26个俄公民(其中至少12人是俄情报官员);二、没有确凿证据表明特朗普及其团队通俄叛国，也没有确凿证据完全脱罪，留出悬念;三、有足够证据表明特朗普团队成员涉嫌其他犯罪，例如妨碍司法、伪证(向国会或FBI撒谎)、在竞选活动中违反财务法规、逃税等，所以起诉6个特朗普顾问(其中5人已认罪);四、依据美国宪法，特别检察官和司法部不能刑事起诉在职总统，实质暗示尽管掌握特朗普本人涉嫌其他犯罪的证据，只能依据宪法规定的渠道弹劾，不能直接刑事起诉。

　　在政坛大染缸沉浸二三十年，个个早已修炼成“人精”。恨他入骨的民主党人足够精明，特朗普及其法律顾问也心知肚明：“通俄门”生死关，特朗普没有完全过掉;衍生出新的司法隐患，何时爆雷未知。

　　众议院民主党议长佩洛西与特朗普交恶，却明确不支持立即弹劾，不是不想做，而是清楚：一、现有弹劾证据不够，不足以启动国会弹劾程序，更不足以扳倒特朗普;二、共和党掌握参议院多数，除非掌握特朗普通俄叛国之类的重罪证据，否则不会以2/3绝对多数通过弹劾案;三、弹劾旷日持久，草率勉强硬上，劳而无功，徒然让国家蒙羞、社会分裂对立;四、特朗普主要支持者以民粹居多，如弹劾不成功，反而直接损害民主党2020年总统选情。

　　7月11日，美国众议院司法委员会向特朗普女婿库什纳、前司法部长塞申斯、前司法部副部长罗森斯坦、前白宫幕僚长凯利等12人发出传票，就特朗普“妨碍司法”一事进行调查。特朗普当天在推特上表达强烈不满，指责民主党人“没完没了”。7月17日，民主党掌控的众议院以332票对95票的绝对优势，否决对特朗普的弹劾议案。7月24日，已辞职的特别检察官穆勒将出席推迟一周的众议院司法委员会和情报委员会听证会。

　　民主党如此操作政治、程序，策略很明显：不急于弹劾，不直接对特朗普下手;矛头直指特朗普团队核心层(女婿、顾问、前部长等)，继续“挖坑”找罪证;耐心地寻找和扩大战果，耐心地等待特朗普及其家族、团队犯致命错误。众议院有传唤权、调查权，不断开听证会，被传唤者如不去是藐视国会，如去为了掩盖真相，难免留下破绽，甚至为了圆谎做伪证，不得不用更多的谎言掩盖以前的谎言，总有一天包不住。去或不去，都将陷入“违法两难”。

　　从已有的事实和证据判断，特朗普及其家族政治经验不够丰富，在胜选之前就与俄罗斯官员公开接触，例如库什纳直接与俄驻美大使基斯利亚克电话讨论敏感的外交话题，并被负责监控外国驻美使领馆的FBI录音。特朗普在声明中也默认，有人送上竞争对手希拉里的黑材料，即使是俄罗斯，怎么可能不接触、不使用?

　　特朗普迫切连任拯救自己和家人

　　现行国际秩序的最大变量，是极右翼势力抬头的美国;美国的最大变量，无疑是最具不确定性的总统特朗普。他没有清晰的治国理念，善于破坏一个旧世界、旧秩序，却疏于建设一个新世界、新秩序。套用中国文革的流行语言，就是“造反有理，革命(破坏)无罪”。

　　特朗普2016年总统选举获胜是意外，长期在美国底层挣扎失落、对现状和精英极其不满的中下层白人、蓝领工人、农民成为他的票仓。他自己对胜选准备不足，人才储备不足，根本没有内阁“影子部长”名单，而且任职后还长期不到位。

　　他既是经济“达人”，又是政治“素人”。一方面，在商业上好斗、好胜，追求极限施压、零和博弈的交易“艺术”，不惜代价、不择手段实现自己利益最大化。我死之后，管你洪水滔天?另一方面，对权力、聚光灯有“病态”般渴望，将商业规则带入国际关系，以唯一超级大国的实力加持，严重冲击美国二战后建立和领导的国际政治、经济秩序。美国极右翼教父班农评价为“11岁孩子”，时任国务卿蒂勒森评价为“白痴”，7月10日被迫辞职的英国驻美大使达罗克评价为“无能”。

　　“美国优先”、“让美国再次伟大”、“让美国保持伟大”，特朗普把这些选举口号喊得震天响，未必是他的真实意愿，更谈不上是他的“初心”。他更乐于将个人和家族利益置于国家利益之上，将短期利益至于长期利益之上，将经济利益至于普世价值之上。

　　这位在商界“卑鄙”得有些可爱的生意人目标权重很明确：首先为自己，其次为家族，再次为美国。他努力维护民意基本盘，未必是真关心美国底层白人、蓝领工人和农民。这些人的坚定支持给予他反击政敌的底气和力量，但他们是实现其个人和家族利益的工具，而非服务效忠的对象。

　　如今不难判断，特朗普和家人有巨大的刑事责任隐患，尤其在他离任后。他不会退让，更不会投降，巴西前总统卢拉、韩国前总统朴槿惠是前车之鉴。一步步逼近的法律风险和政敌的纠缠撕咬，促使他急需运用总统豁免权保护自己、运用总统赦免权保护儿子和女婿，避免刑事起诉、更进一步被刑事定罪。

　　所以他2020年比2016年更渴望任总统，连任不仅捍卫家族的声誉，而且捍卫自己和家人的自由。如果安全系数还不够，那么他必定千方百计把女儿伊万卡扶上总统宝座，继续行使总统豁免权和赦免权。在6月G20大阪峰会、板门店“特金三会”上，伊万卡已不合时宜地多次出现在元首峰会场合，又与国务卿蓬佩奥一起在美国驻韩军事基地上台亮相，这是提升她的暴光率和知名度。

　　目前，特朗普成功地将共和党绑架为“一人党”，党内支持率约为88%，其他任何人不具备挑战实力。共和党建制派尽管对他不满，为了胜选不敢得罪他，只能跟随甚至讨好他。他的全民支持率约为42%，虽未过半数，但很稳定。据美国NBC和《华尔街日报》7月14日发布的最新联合民调显示，民主党前副总统拜登(52%)领先特朗普(41%)9个百分点。

　　这不意味着拜登对特朗普有绝对优势，还有很大的变数。因为：一、竞选连任的总统有更大的权力、资源和优势，也更容易产生政绩;二、共和党掌握国会多数时，早已通过选区划分，成功操纵有利于己的选举结果;三、美国的间接选举制度对特朗普非常有利。2016年大选，特朗普的全民选票比希拉里少305万张，但选举人票却多了74张，顺利胜选。

　　其中“诀窍”是希拉里的大量选举票在加利福尼亚州等人口大州重叠浪费，不能增加每州恒定的选举人票;特朗普拿下关键的五六个“摇摆州”，选举总票数虽然远远落后，但选举人票数领先，如愿当选总统。这个选举策略，必定在2020年大选时重演。

　　基于以上对特朗普性格特征和连任动机的分析，笔者预判：无论中美贸易战，还是朝核、伊核，2020年三季度是关键“窗口期”。

　　就中美贸易战而言，今年下半年大概率签署协议。最有可能的时间和地点是：2019年11月16日至17日在智利圣地亚哥举行的APEC峰会。中方看重平等和尊严，不愿去华盛顿或海湖庄园签“城下之盟”，多边外交场合签协议双方可接受;特朗普需要这个巨大的“政绩”刺激美国经济，通过统计数据反映出来需要3-6个月时间差，明年二、三季度经济漂亮，正好赶上11月3日总统大选日投票。

　　就朝核、伊核而言，如果民意支持率过半数，那么特朗普不急，有耐性和伊朗、朝鲜慢慢耗着;如果明年支持率依然明显落后，或美国经济主要数据糟糕，那么他在必须连任的巨压之下，一定会主动求变、转移焦点。或者找茬对伊朗动武，或者让步达成朝核协议，这两件国际政治大事都更有可能发生在2020年三季度。

 　　作者为独立学者，原题《特朗普与金正恩的共同“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