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国游客受伤害事件看俄罗斯远东地区的旅游乱象

　　最近，一则在俄罗斯远东地区发生车祸的消息引起世人关注。5月28日，一辆载着游客的旅游大巴车在俄罗斯远东的乌苏里斯克地区发生侧翻，致使车内中国游客2人死亡，13人受伤。这已经不算是重大新闻了，近几年来，在俄罗斯远东地区发生过多起中国游客受伤害的事件，从中折射出俄罗斯远东地区的一些旅游乱象。

　　俄罗斯远东城市斯符拉迪沃斯托克(Vladivostok)是音译，其含义为“控制东方”，这也是自彼得大帝以来，历代俄罗斯君王拓展疆域的梦想。中国人称其为“海参崴”，来自古老的肃慎(满洲)原住民语言，汉译为“海边的渔村”或“海边的晒网场”。汉唐时就有汉人在此活动，由历代中央王朝管辖。元称永明城，明属奴儿干都指挥使司治理，清属吉林珲春协领管辖。17世纪中期，沙俄以探险为由伺机东侵，试图在远东开辟不冻港。1858年沙俄与清政府签订的《瑷珲条约》，规定包括海参崴在内的乌苏里江以东地区归中俄共管。1860年10月，英法联军攻陷北京，沙俄趁火打劫，签订《中俄北京条约》,包括海参崴在内的乌苏里江以东40万平方公里的领土被割让给沙俄。沙俄征集中国劳工，开始在海参崴筑城。1862年，沙俄改名为符拉迪沃斯托克(Vladivostok)。

斯符拉迪沃斯托克胜利广场

　　这个人口仅次于莫斯科、圣彼得堡、哈巴的俄罗斯第四大城市，是俄罗斯远东最大的城市。城市人口80万，加上流动人口过百万。总面积约600平方公里，城市海岸线达100多公里。其地理位置得天独厚，三面临海，拥有优良的天然港湾。

　　随着中苏关系改善，前苏联解除禁令，允许符拉迪沃斯托克向中国开放。这些年来，随着旅游业的兴起，“海参崴”成了国人一个旅游热点。也许那里曾经就是中国的领土，中国人腰包的鼓起后，国人都有一种想去海参崴看看的想法。

　　但是，随着中国游客的大量涌入，在国内常遇到的旅游乱象也在这里出现。有人总结旅游的要素为“吃住行游购娱”，问题也就出在这几个方面。

　　“民以食为天”。吃是国人出境游最为看重的。可是在绥芬河海关大厅集中时，随团导游提前给我们这个临时拼凑的散客团打了预防针，老毛子经济落后，团队餐比较差，能吃饱，但吃的不很好。导游还真的没忽悠我们，在斯符拉迪沃斯托克的几天，吃的很差，菜少盐没油，数量还少。端上的一盘海鱼，黑乎乎的好像是从酱缸里捞出的，哪有什么海鲜味。幸好我们住的附近有家超市，在那里能买到俄罗斯便宜的大列巴。一天，导游在车上动员我们吃海鲜大餐。说俄罗斯海域没有污染，海鲜都是野生的，在国内是吃不上的。按照每人150元人民币的价格，为我们提供“俄罗斯海鲜大餐”。也不知是这家海鲜餐厅的厨艺不行，还是海鲜不鲜，这顿“海鲜大餐”大家都吃的不满意。后来读到一篇网文，说在斯符拉迪沃斯托克，一些不良商家和地接社串通起来，“海鲜大餐”的食材都是冷库冰冻已久的陈年旧货。俄罗斯人是准备当垃圾处理的，最后被他们以垃圾价买来，端上餐桌就成了“海鲜大餐”，商家和导游从中获取暴利。因此中国游客吃坏肚子甚至食物中毒的例子在当地时有发生。

　　最近，一则在俄罗斯远东地区发生车祸的消息引起世人关注。5月28日，一辆载着游客的旅游大巴车在俄罗斯远东的乌苏里斯克地区发生侧翻，致使车内中国游客2人死亡，13人受伤。这已经不算是重大新闻了，近几年来，在俄罗斯远东地区发生过多起中国游客受伤害的事件，从中折射出俄罗斯远东地区的一些旅游乱象。

　　俄罗斯远东城市斯符拉迪沃斯托克(Vladivostok)是音译，其含义为“控制东方”，这也是自彼得大帝以来，历代俄罗斯君王拓展疆域的梦想。中国人称其为“海参崴”，来自古老的肃慎(满洲)原住民语言，汉译为“海边的渔村”或“海边的晒网场”。汉唐时就有汉人在此活动，由历代中央王朝管辖。元称永明城，明属奴儿干都指挥使司治理，清属吉林珲春协领管辖。17世纪中期，沙俄以探险为由伺机东侵，试图在远东开辟不冻港。1858年沙俄与清政府签订的《瑷珲条约》，规定包括海参崴在内的乌苏里江以东地区归中俄共管。1860年10月，英法联军攻陷北京，沙俄趁火打劫，签订《中俄北京条约》,包括海参崴在内的乌苏里江以东40万平方公里的领土被割让给沙俄。沙俄征集中国劳工，开始在海参崴筑城。1862年，沙俄改名为符拉迪沃斯托克(Vladivostok)。

斯符拉迪沃斯托克胜利广场

　　这个人口仅次于莫斯科、圣彼得堡、哈巴的俄罗斯第四大城市，是俄罗斯远东最大的城市。城市人口80万，加上流动人口过百万。总面积约600平方公里，城市海岸线达100多公里。其地理位置得天独厚，三面临海，拥有优良的天然港湾。

　　随着中苏关系改善，前苏联解除禁令，允许符拉迪沃斯托克向中国开放。这些年来，随着旅游业的兴起，“海参崴”成了国人一个旅游热点。也许那里曾经就是中国的领土，中国人腰包的鼓起后，国人都有一种想去海参崴看看的想法。

　　但是，随着中国游客的大量涌入，在国内常遇到的旅游乱象也在这里出现。有人总结旅游的要素为“吃住行游购娱”，问题也就出在这几个方面。

　　“民以食为天”。吃是国人出境游最为看重的。可是在绥芬河海关大厅集中时，随团导游提前给我们这个临时拼凑的散客团打了预防针，老毛子经济落后，团队餐比较差，能吃饱，但吃的不很好。导游还真的没忽悠我们，在斯符拉迪沃斯托克的几天，吃的很差，菜少盐没油，数量还少。端上的一盘海鱼，黑乎乎的好像是从酱缸里捞出的，哪有什么海鲜味。幸好我们住的附近有家超市，在那里能买到俄罗斯便宜的大列巴。一天，导游在车上动员我们吃海鲜大餐。说俄罗斯海域没有污染，海鲜都是野生的，在国内是吃不上的。按照每人150元人民币的价格，为我们提供“俄罗斯海鲜大餐”。也不知是这家海鲜餐厅的厨艺不行，还是海鲜不鲜，这顿“海鲜大餐”大家都吃的不满意。后来读到一篇网文，说在斯符拉迪沃斯托克，一些不良商家和地接社串通起来，“海鲜大餐”的食材都是冷库冰冻已久的陈年旧货。俄罗斯人是准备当垃圾处理的，最后被他们以垃圾价买来，端上餐桌就成了“海鲜大餐”，商家和导游从中获取暴利。因此中国游客吃坏肚子甚至食物中毒的例子在当地时有发生。

　　再说住，不知其他游客住的如何?我们开始的确住的很差。我记得我们是住在市郊一个发电厂附近，宾馆很简陋，就如同国内火车站附近的小旅馆。开窗户煤烟呛人，不开窗户，房间散发出一股霉味，非常难闻。如果只是条件差也就罢了，小旅馆的安全隐患也多。这个小旅馆好像是为了接待中国游客，在近几年利用闲置厂房改装的。标准间不标准;门口没有保安，闲杂人员出出进进;房间门锁没有反锁装置，晚上用一把椅子顶住，明知没多大效果，也只能这样;最危险的是小旅馆没有防火通道，一旦发生火灾，后果不堪设想。我因为经常外出，对住宿的安全性非常注意。第二天就和随团导游联系，他说还有一个比较好的宾馆，可是要加些团费。我说只要条件好，加点钱我认。我给导游多交了300元，当晚，导游就把我接到一家靠海边的宾馆住下。这家宾馆比小旅馆强多了，起码是个正规宾馆，晚上能睡个安稳觉，早晨起床还可观海景。

　　俄罗斯的交通工具比较老旧，“问题大巴”多。入境俄罗斯那天，我们费时数个小时，验证了俄罗斯人漫不经心的工作状态，好不容易过了俄罗斯海关的安检。在海关外，找到我们乘坐的大巴车。这是一辆南韩生产的“大宇”牌客车，内部设施已经很陈旧，一看就是辆二手车。这里离斯符拉迪沃斯托克还有近200公里，我上车后心里就犯嘀咕，祈祷上天保佑我们这次出行顺顺当当。也还好，车虽然老旧，但俄罗斯司机开的稳稳当当，直到我们离开，也没出啥事。不过，这几年，在俄罗斯远东地区，经常发生旅游车出事的新闻报道，应该与车辆陈旧、安全性能差有关系。在旅游景区停车场，我们遇到过日本、韩国和台湾游客乘坐的旅游大巴，明显好于我们乘坐的。这从直观印象来说是对中国游客的歧视，实质是低价团费降低了中国游客的出游标准。

　　玩海，“黑游艇”危机四伏。符拉迪沃斯托克是个海滨城市，除了市内几个半天就可转完的不大景点，出海游是当地主打的一个旅游自费项目。记得入境后的第二天，随团在火车站、胜利广场等地游览市容的时候，当地的地接导游，一上车就喋喋不休地介绍这里的大海和港湾，动员中国游客坐游艇出海玩，这是一个收费项目，每人200元人民币。倒也不贵。但符拉迪沃斯托克是俄罗斯的远东军事重地，是俄罗斯太平洋舰队所在地，不少港口为军港，正规的商港和码头都不多，客观上难以满足大量中国游客的需求。于是一些“黑游艇”乘机而生。与那些二手大巴车一样，这些“黑游艇”的安全隐患也很大。游客在欣赏海景同时，根本意识不到那游艇犁起的美丽浪花里危情四伏。一旦游艇在浩瀚无垠的大海里出事，想想也后怕。

　　旅游购物，这几年频遭国人诟病，因为质次价高，因为强迫进店消费。俄罗斯出产琥珀，在圣彼得堡的叶卡捷琳娜宫就有一间用琥珀装饰的豪屋，价值连城，美轮美奂，被称之为世界瑰宝。琥珀也得到中国大妈的喜爱，是中国游客去俄罗斯的首选商品。但是，随着中国游客的大量出现，一些不良商家便打起坑蒙拐骗的主意。莫斯科共青团真理报曾经揭露过这个旅游购物乱象。标题是《专供中国人：莫斯科出现了俄罗斯人禁止入内的区域》，被中国媒体纷纷转载。报道说：“斯维特兰娜·伊万诺娃是一名退休大妈，住在莫斯科赫莫夫尼基区的伏龙芝临河街34号，她向《共青团真理报》讲述了自己最近看到的一件怪事儿，她所住的公寓楼一层有几家商店，和普通的商店有些不同。‘一年前他们还在卖家具，但是现在变成卖珠宝首饰了。我看到，每天都有十几辆大巴带着中国游客到这里来。专门卖琥珀的柜台，一串琥珀手链要25万卢布(约合人民币27767元)。’斯维特兰娜被这些昂贵的商品惊得目瞪口呆，忍不住说道：‘怎么会这么贵?我前不久买了一串才7000卢布(约合人民币777元)啊!’”更令人称奇的是，珠宝店工作人员不让斯维特兰娜·伊万诺娃在中国游客来到的时候进入店内。在她的抗议下，等中国游客离开后，才让她入内。

　　在符拉迪沃斯托克，我们也进了一家珠宝店。据说是中国人开的，但店员大都是俄罗斯姑娘，个个花枝招展，很有亲和力。导游提前在旅游车上已经给我们洗脑，说俄罗斯盛产琥珀，世界上最好的琥珀也来自俄罗斯。这几年琥珀价格节节攀升，还有很大的升值空间。我们团里不少人被说的心动，在这个珠宝店消费了不少。但是否购买到物美价廉的琥珀、紫金等奢侈品，就很难说了。

俄罗斯赌场

　　娱乐也是旅游要素，在国外一些地方，黄赌毒具有公开性、合法性，比如荷兰的阿姆斯特丹、缅甸的金三角······国人好赌，世人皆知。从上世纪80年代国门打开开始，凡是中国游客喜欢去的地方，色盅、轮盘、骨牌、扑克、老虎机昼夜不眠，无数筹码在等着中国赌客们兑换……2009年9月下旬，俄罗斯正式批准在符拉迪沃斯托克设立俄第一家大型赌场。俄罗斯联邦政府敏锐地发现，中俄口岸恢复通商以来，这里也是中国人最多的远东城市之一。俄罗斯新《赌博法》规定，俄境内只有滨海边疆区、阿尔泰边疆区、加里宁格勒州以及克拉斯诺达尔边疆区和罗斯托夫州交界的地带可以开设赌场，其余地区不得开设赌场。同年10月中旬，《中国经济周刊》记者在中俄边境地区采访期间，不少居住在当地的中国人认为，“俄国人在海参崴建赌场，就是冲着中国人来的。”提起符拉迪沃斯托克赌场，从事导游职业多年、长期往返中俄边境的随团导游告诉我们，“在海参崴，很多赌场的招牌都是中俄双文的。为了方便中国人参赌，一些赌场还为中国赌客提供专门服务，如提供免费的中国食品，午夜还为中国客人煮饺子和馄饨。筹码可以用人民币兑换，而且赌注比较大，每场输赢都在十万元以上。开赌场，日进万金不是神话。”

　　我们这次去符拉迪沃斯托克旅游，虽然感受到了俄罗斯远东地区的广袤无垠和这个海滨城市的美丽超然，但也对几天来的吃住行多有微词。有几个东北团友在回程的路上还把怨气洒在随团导游身上，发生了口角还差点动起手来，都闹得极不愉快。

　　这一切旅游乱象的背后，都和“金钱”有关。在哈尔滨，旅游业竞争很激烈，大小旅行社良莠不一，真假李逵难辨。也导致了旅行社竞相降价来揽客。我们就是在哈尔滨最繁华的中央大街一家设在酒店的旅行社门店报的名，试着砍价，还给优惠了200元。然后帮我预订去绥芬河的火车票。

　　从我们参团出境游的程序看，哈尔滨各旅行社收拢游客后，统一交给设在绥芬河的有出境游资质的旅行社组团，我们这些散客都要求赶到那里集中。因为低价竞争和层层盘剥，所给地接社的费用已接近成本或低于成本，为了牟利，地接社只能使用各种手段，比如降低团餐和住宿标准。同时，地接社和随团导游也要想办法在旅游过程中通过购物和推介自费项目拿到回扣。

　　许多旅行社从业者表示，旅游就是一分钱一分货。如果游客想省钱，最终吃亏的还是自己。其实游客也清楚这个道理，但普遍心理是越便宜越好，这也导致低价团屡禁不绝。

　　中国驻符拉迪沃斯托克总领馆针对当地这些旅游乱象，公开发布的安全提示中有这么一段关于中国游客自身需要引起注意的几种现象，很有针对性和现实性，具有警示作用，辑录后作为本文的结束语。

　　“关于(符拉迪沃斯托克)旅游安全问题。报名参加旅游团时，不要贪便宜，注意旅游品质和安全，慎勿参加“低价团”;在中餐馆食用“海鲜大餐”时多加小心，注意辨别海鲜质量。如发现有问题海鲜，务必不要食用;选择合法合规运营、消防设施齐全的宾馆入住。入住后，要首先熟悉宾馆内部结构，了解消防设施、疏散通道位置。入住期间，遵守宾馆规定，不要在非吸烟区吸烟，注意用电安全;乘车出游时，注意出行安全，尤其注意系好安全带。不要乘坐老旧、二手，甚至应予淘汰的“问题大巴”;乘船出海游玩，务必乘坐正规游船出海，并穿好救生衣。航行期间，不要过度倚靠护栏，更不要坐在护栏上拍照，以免意外落水。切勿到“黑码头”乘坐“黑船”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