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志兴：全球化不仅在经济，更在于文明与制度的融合

 　　当今世界，全球化是一个热门话题。

　　当然，在全球化发展得如火如荼的时候，也会有反对全球化的逆流，从最近的中美贸易战不难看到端倪。但是，这是一种暂时的局部的现象，推动者出于各种各样的考虑，我看，只是支流而已。

　　3月8日美国特朗普谈及中美贸易谈判的前景，他警告双方如果无法在最具争议的部分达成共识，美方将会中断谈判。3月10日，中国人民银行行长易纲说，美中在刚刚结束的第七轮贸易磋商谈判过程中就汇率问题进行了讨论，双方在许多关键和重要问题上达成了共识。期间有报道说，海湖庄园的特习峰会已经取消。白宫方面表示，特习会还没有正式的安排，但也没有取消

　　一般说全球化，只是说经济全球化。因为这是最直观地反映全球化状态的。但是，我却想说说除了经济全球化以外的全球化。

　　在我看来，除了经济的全球化，还有很多方面的全球化，或者说类似全球化，而这些全球化，也在很多方面，在很大的程度上，影响着经济的全球化，比如说文化，比如说哲学。我的意思是说，看起来，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不同的社会制度，存在着不同的意识形态，也存在着不同的民族，各民族也有不同的历史，这些经过几千年几百年积淀下来的东西，都是人类共同的财富，也是可以纳入全球化的范畴的。或者说，要用全球化的观点来看这些似乎表面看来不太相同甚至大相径庭的东西。

　　但是全球化的概念并不是说大家都一样，是有区别、有侧重的互补性构成了全球化，就像经济全球化一样。

　　经济全球化并不是说全球每一个国家、每一个地区都是生产同样的东西，做同样的研究，而是由市场决定了各种分工，有的国家和地区擅长这方面，有的国家和地区擅长那个方面，结合起来，就是一个全球化。这要比每一个国家各搞一套，每一个科研创新都要从头开始要科学得多，经济得多。

　　关于非经济的领域，我认为也存在全球化的问题，应该是也有互补性。在这个世界上，社会制度可以有不同，意识形态也可以有不同，但是，这些不同是人类发展历史上必然的一个阶段。

　　人类历史发展已经有了很多年，就算有文字记载的历史，也有了几千年。在这几千年里进行过各种探索，这里仅就非经济领域的探索来看，宗教的、文化的、哲学的、社会形态的等等方面，都经过了艰难的甚至是惨烈的探索，有成功的，也有失败的。并不是说某一种文明在某些国家是成功的，就代表放之四海而皆准，同样，也并不是说某一种社会制度在某个国家里成功，就代表着在全世界都可以成功。所以，非经济领域的全球化也是允许摸索的。这种全球化应当是承认和允许各种不同文明的存在，但是也应该是在一个大的框架里面。这个大的框架，应该是符合历史规律的，或者说符合常识的。

　　著名得美国政治学者罗伯特·艾伦·达尔一生致力于研究多元民主理论，他曾经有文章说到这样得观点：“实际上有许多不同的精英，权力广泛分布于公民、利益集团和政党之间，他们相互间既竞争又妥协，不存在单一的占绝对地位的团体或联盟。”达尔认为，这就是一个以政治商讨，竞争性选举和多元政治为特征的多元主义民主。

　　我认为，这是一个在非经济领域中很小一个范围内，就是民主政治领域内多元性构成整体性的一个象征，全球化也是可以以此为讨论前提的。达尔在他的一本著作《经济民主理论的前言》中甚至说到，要将“政治民主的原则延申到行业企业中去，”以此挽救“平等与民主”。

　　经济的全球化，非经济的全球化，在这个理论中，也是融合的。

　　在世界的文明史上，西方的哲学家、思想家柏拉图、亚里士多德、阿奎那、哥白尼、培根、牛顿、伏尔泰、康德等等，还有我们东方的老子、孔子、庄子等等，西方的文明和东方的文明，都有存在的价值，都在人类文明史上有着璀璨的光芒，谁也不能取代谁。相反的，在历史的进程中，东西方文明在互相排斥又互相融合中都得到了发展。就像日本野村研究所的所长德山次郎写过一篇文章说：“西方的宗教是建基于信仰一位永恒绝对的上帝，这样的一位上帝，我们日本人是不会感受得到的，我们所相信的是，真理是按照时间形势而改变的。”

　　1930年的日本，几名身穿西式裙装的日本少女在公元中留下的合影，日本当时从上至下开始走入西化，从文化、建筑、服装都呈现出了西洋气息

　　日本这个国家，在一定程度上站在东西方融合的节点上，这是一个亚洲国家，但是，在脱亚入欧这件事情上，做的非常成功。实际上，在日本，西方文明和东方文明得到了很好的融合，也说明了，在非经济的角度看，也有全球化。假如我们只说要经济上的全球化，而不要思想上的和文化上、社会制度上的全球化观点，那么经济的全球化，也将是不彻底的。因为文化的、意识形态的以及宗教的冲突，我们也可以简单称为文明的冲突，势必会影响经济的全球化，只有在全球化的框架内包容各种文明，才能使这个世界更加和谐。

 　　当今世界，全球化是一个热门话题。

　　当然，在全球化发展得如火如荼的时候，也会有反对全球化的逆流，从最近的中美贸易战不难看到端倪。但是，这是一种暂时的局部的现象，推动者出于各种各样的考虑，我看，只是支流而已。

　　3月8日美国特朗普谈及中美贸易谈判的前景，他警告双方如果无法在最具争议的部分达成共识，美方将会中断谈判。3月10日，中国人民银行行长易纲说，美中在刚刚结束的第七轮贸易磋商谈判过程中就汇率问题进行了讨论，双方在许多关键和重要问题上达成了共识。期间有报道说，海湖庄园的特习峰会已经取消。白宫方面表示，特习会还没有正式的安排，但也没有取消

　　一般说全球化，只是说经济全球化。因为这是最直观地反映全球化状态的。但是，我却想说说除了经济全球化以外的全球化。

　　在我看来，除了经济的全球化，还有很多方面的全球化，或者说类似全球化，而这些全球化，也在很多方面，在很大的程度上，影响着经济的全球化，比如说文化，比如说哲学。我的意思是说，看起来，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不同的社会制度，存在着不同的意识形态，也存在着不同的民族，各民族也有不同的历史，这些经过几千年几百年积淀下来的东西，都是人类共同的财富，也是可以纳入全球化的范畴的。或者说，要用全球化的观点来看这些似乎表面看来不太相同甚至大相径庭的东西。

　　但是全球化的概念并不是说大家都一样，是有区别、有侧重的互补性构成了全球化，就像经济全球化一样。

　　经济全球化并不是说全球每一个国家、每一个地区都是生产同样的东西，做同样的研究，而是由市场决定了各种分工，有的国家和地区擅长这方面，有的国家和地区擅长那个方面，结合起来，就是一个全球化。这要比每一个国家各搞一套，每一个科研创新都要从头开始要科学得多，经济得多。

　　关于非经济的领域，我认为也存在全球化的问题，应该是也有互补性。在这个世界上，社会制度可以有不同，意识形态也可以有不同，但是，这些不同是人类发展历史上必然的一个阶段。

　　人类历史发展已经有了很多年，就算有文字记载的历史，也有了几千年。在这几千年里进行过各种探索，这里仅就非经济领域的探索来看，宗教的、文化的、哲学的、社会形态的等等方面，都经过了艰难的甚至是惨烈的探索，有成功的，也有失败的。并不是说某一种文明在某些国家是成功的，就代表放之四海而皆准，同样，也并不是说某一种社会制度在某个国家里成功，就代表着在全世界都可以成功。所以，非经济领域的全球化也是允许摸索的。这种全球化应当是承认和允许各种不同文明的存在，但是也应该是在一个大的框架里面。这个大的框架，应该是符合历史规律的，或者说符合常识的。

　　著名得美国政治学者罗伯特·艾伦·达尔一生致力于研究多元民主理论，他曾经有文章说到这样得观点：“实际上有许多不同的精英，权力广泛分布于公民、利益集团和政党之间，他们相互间既竞争又妥协，不存在单一的占绝对地位的团体或联盟。”达尔认为，这就是一个以政治商讨，竞争性选举和多元政治为特征的多元主义民主。

　　我认为，这是一个在非经济领域中很小一个范围内，就是民主政治领域内多元性构成整体性的一个象征，全球化也是可以以此为讨论前提的。达尔在他的一本著作《经济民主理论的前言》中甚至说到，要将“政治民主的原则延申到行业企业中去，”以此挽救“平等与民主”。

　　经济的全球化，非经济的全球化，在这个理论中，也是融合的。

　　在世界的文明史上，西方的哲学家、思想家柏拉图、亚里士多德、阿奎那、哥白尼、培根、牛顿、伏尔泰、康德等等，还有我们东方的老子、孔子、庄子等等，西方的文明和东方的文明，都有存在的价值，都在人类文明史上有着璀璨的光芒，谁也不能取代谁。相反的，在历史的进程中，东西方文明在互相排斥又互相融合中都得到了发展。就像日本野村研究所的所长德山次郎写过一篇文章说：“西方的宗教是建基于信仰一位永恒绝对的上帝，这样的一位上帝，我们日本人是不会感受得到的，我们所相信的是，真理是按照时间形势而改变的。”

　　1930年的日本，几名身穿西式裙装的日本少女在公元中留下的合影，日本当时从上至下开始走入西化，从文化、建筑、服装都呈现出了西洋气息

　　日本这个国家，在一定程度上站在东西方融合的节点上，这是一个亚洲国家，但是，在脱亚入欧这件事情上，做的非常成功。实际上，在日本，西方文明和东方文明得到了很好的融合，也说明了，在非经济的角度看，也有全球化。假如我们只说要经济上的全球化，而不要思想上的和文化上、社会制度上的全球化观点，那么经济的全球化，也将是不彻底的。因为文化的、意识形态的以及宗教的冲突，我们也可以简单称为文明的冲突，势必会影响经济的全球化，只有在全球化的框架内包容各种文明，才能使这个世界更加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