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淑芳：窥探北欧幸福智慧

　　众所周知，毗邻北极圈的北欧五国(冰岛、挪威、瑞典、芬兰、丹麦)虽然常年与冰雪为伍，却是世界上最富有且幸福指数最高的地区。那里奉行的北欧模式(Nordic model)向来以“三高”闻名——高收入、高税率，以及高福利;赚得越多，税率越高，高收入群的税率甚至可达50%以上。

　　过去几十年这个模式似乎让北欧在各项国际人文经济排行榜表现亮眼，自联合国2012年开始发布《世界快乐报告》以来，前五名都由北欧国家轮流垄断，而挪威在联合国开发计划署的人类发展指数排名在过去十几年来几乎年年第一(新加坡在2018年的报告中排行第九)。因此，不乏有人把北欧的“幸福”归功于其发达的经济体和慷慨的社会福利。然而，幸福真有那么简单吗?

　　上个月远赴幸福国度之一挪威旅游，亲身体验了当地“以人为本”的北欧文化。沿途只要一有机会就会乘搭公交、到景区以外的当地市集走走看看，或趁空档与爱彼迎(Airbnb)的房东聊天，从他们的生活日常寻找幸福的足迹。两周下来，观察到以下几点：

　　一、当地环境近乎零污染，民众的公民意识和环保意识都很强，会把户外当成是自家花园的延伸，非常懂得保护自然环境(城市以外的房子都不设围墙)。此外，当地人会自发性地进行垃圾分类，所有超市和商店都不给塑料袋(若要袋子得额外付费)。

　　除了积极使用可持续再生资源，当地政府自2017年就开始逐步让首都奥斯陆的市中心全面“无车化”，积极朝全球首个“无车城”的目标迈进，预计今年将会顺利达成。

　　二、基本服务高度电子化也人性化，旨在方便人民，几乎什么都能刷卡付费(包括上公共厕所)。主要公交设施都归国企管理，保障服务素质和价格都能维持在极高水平;除了火车服务，多数公交无论距离远近，车资都是统一收费。

　　搭乘巴士或有轨电车时，乘客可从任何一道门上下车和付车资，而每一道门边都设有开关钮，无须等司机启动，这不仅让乘客能更容易且快速进出巴士，减少人流拥堵或有人被门夹到的现象，同时也方便轮椅使用者和携带婴儿推车的家长能直接进入车厢中央的无障碍区。司机只需专注于安全驾驶和准时到站，无须监督乘客有没有付车资，虽然挪威政府知道必有一小部分人会利用这个“方便”搭“霸王车”，但他们还是选择以诚信文化处事待人，相信支付车资者肯定远超于霸王乘客，所以一般公交车上都不会有查票员，也无形中减少了在这方面的人力需求。

　　三、平权(equality)和同理心(empathy)是北欧人的核心价值观，这个观念从小灌输。北欧教育几乎都由政府买单，而从6岁至16岁的基本教育，大部分的时间都让孩子从玩乐中学习，培养个性以及创意思维。学校里没有排名、阶级或明显分类，所有学生都被一视同仁。对他们而言，个人表现优越并不值得嘉奖，反而真正的强者是懂得提携弱者的人。

　　热爱户外也是挪威教育的一大特色，面对当地变幻莫测的天气(时不时就下雨，一天内温差掉十几度是家常便饭)，北欧人有句名言“there's no such thing as bad weather, only bad clothes”(没有坏天气，只有不好的衣服)，可见挪威人自小就习惯在大自然中面对难题，从而练就极强的应变能力。

　　因为没有生存的危机，不存在后顾之忧，北欧人会依据个人兴趣选择学校、专业和职业;如果厌烦了工作，大可辞职重回校园继续学业。也许就是这样以人为本，拥有充分自主权选择的生活方式，让北欧人富有创造性，不惧改变，勇于探索未知。

　　众所周知，毗邻北极圈的北欧五国(冰岛、挪威、瑞典、芬兰、丹麦)虽然常年与冰雪为伍，却是世界上最富有且幸福指数最高的地区。那里奉行的北欧模式(Nordic model)向来以“三高”闻名——高收入、高税率，以及高福利;赚得越多，税率越高，高收入群的税率甚至可达50%以上。

　　过去几十年这个模式似乎让北欧在各项国际人文经济排行榜表现亮眼，自联合国2012年开始发布《世界快乐报告》以来，前五名都由北欧国家轮流垄断，而挪威在联合国开发计划署的人类发展指数排名在过去十几年来几乎年年第一(新加坡在2018年的报告中排行第九)。因此，不乏有人把北欧的“幸福”归功于其发达的经济体和慷慨的社会福利。然而，幸福真有那么简单吗?

　　上个月远赴幸福国度之一挪威旅游，亲身体验了当地“以人为本”的北欧文化。沿途只要一有机会就会乘搭公交、到景区以外的当地市集走走看看，或趁空档与爱彼迎(Airbnb)的房东聊天，从他们的生活日常寻找幸福的足迹。两周下来，观察到以下几点：

　　一、当地环境近乎零污染，民众的公民意识和环保意识都很强，会把户外当成是自家花园的延伸，非常懂得保护自然环境(城市以外的房子都不设围墙)。此外，当地人会自发性地进行垃圾分类，所有超市和商店都不给塑料袋(若要袋子得额外付费)。

　　除了积极使用可持续再生资源，当地政府自2017年就开始逐步让首都奥斯陆的市中心全面“无车化”，积极朝全球首个“无车城”的目标迈进，预计今年将会顺利达成。

　　二、基本服务高度电子化也人性化，旨在方便人民，几乎什么都能刷卡付费(包括上公共厕所)。主要公交设施都归国企管理，保障服务素质和价格都能维持在极高水平;除了火车服务，多数公交无论距离远近，车资都是统一收费。

　　搭乘巴士或有轨电车时，乘客可从任何一道门上下车和付车资，而每一道门边都设有开关钮，无须等司机启动，这不仅让乘客能更容易且快速进出巴士，减少人流拥堵或有人被门夹到的现象，同时也方便轮椅使用者和携带婴儿推车的家长能直接进入车厢中央的无障碍区。司机只需专注于安全驾驶和准时到站，无须监督乘客有没有付车资，虽然挪威政府知道必有一小部分人会利用这个“方便”搭“霸王车”，但他们还是选择以诚信文化处事待人，相信支付车资者肯定远超于霸王乘客，所以一般公交车上都不会有查票员，也无形中减少了在这方面的人力需求。

　　三、平权(equality)和同理心(empathy)是北欧人的核心价值观，这个观念从小灌输。北欧教育几乎都由政府买单，而从6岁至16岁的基本教育，大部分的时间都让孩子从玩乐中学习，培养个性以及创意思维。学校里没有排名、阶级或明显分类，所有学生都被一视同仁。对他们而言，个人表现优越并不值得嘉奖，反而真正的强者是懂得提携弱者的人。

　　热爱户外也是挪威教育的一大特色，面对当地变幻莫测的天气(时不时就下雨，一天内温差掉十几度是家常便饭)，北欧人有句名言“there's no such thing as bad weather, only bad clothes”(没有坏天气，只有不好的衣服)，可见挪威人自小就习惯在大自然中面对难题，从而练就极强的应变能力。

　　因为没有生存的危机，不存在后顾之忧，北欧人会依据个人兴趣选择学校、专业和职业;如果厌烦了工作，大可辞职重回校园继续学业。也许就是这样以人为本，拥有充分自主权选择的生活方式，让北欧人富有创造性，不惧改变，勇于探索未知。